2010年1月18日

2010。0117suming海邊的卡夫卡



第一次現場聽Suming,Suming與我想像中是完全不一樣的典型。想像中他應該有著一頭狂野的長髮、粗壯的身材,但其實他是個可以讓人感受到小小溫暖的大男孩。所謂的小小不是說不多,而是簡單溫馨的感覺,溫馨之外帶著一點點的酸,但總是可以很快的被Suming的微笑中和。Suming總說這樣的感覺他來承擔就好,的確,在他可以用輕鬆的方式談論原住民跟BOT問題的當下,已經說明了他有一對豐厚的肩膀,可以默默承擔這些問題。

如果「圖騰樂團」一起來可能會比較high,但相形之下我應該會比較喜歡這樣的氣氛跟感覺。

如果說狂歡是另一種形式的寂寞,不如我們用平靜來狂歡。

Suming很有魅力,唱歌好聽說話也好聽,但上半場我的注意力卻一直在鼓手的鼓棒上。第一次看到這種鼓棒,而鼓手那一手撈魚一手打蛋的演奏方式也太酷了。在鼓上刷動時會製造出一種模糊的聲音,隨即再帶出明確的鼓聲就顯得鼓聲更「跳」。今天的鼓太有變化了,BASS手和Suming也超強,三個人可以製造出這麼多層次的音樂,真是太厲害了。

以前聽原住民的母語歌總是不知道HOHIYA到底是什麼意思,不過只要是原住民的歌幾乎都會聽到,原來那是一種作詞的最高意境(笑),當開心到無以復加就用HOHIYA來形容,當傷心到無法表達也用HOHIYA來抒發。感覺這東西有時候用言詞形容不夠,有的時候用言詞又太囉唆,所以HOHIYA真的是一種不需要言語的意境,一種別人無法想像只有自己可以體會的意境。辭窮的時候就用HOHIYA吧。

開心難過本來就沒有精確的必要。

今天沒有刻意記歌名,但記得有一首歌特別溫柔,另一首則特別有生命力。這兩首歌真是太HOHIYA了。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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